。我只是说,要让他在结束战斗之前,离开冬木——不,离开日本。希望他明早就能动身。”
“能说明理由吗?”
时臣稳住了内心的动摇,用有些低沉的声音质问道。这让爱丽斯菲尔大致确定了一些事情,言峰绮礼以及assass所做的一部分行为,时臣并不知情。
“那位代行者与我们艾因兹贝伦结了不小的仇,如果远坂要将他算在阵营之内,我们就完全无法信任你们。这样一来,我们会将你们视为最优先排除的对象,与rider等人联手向你们发动攻击。”
当事人并不在身边,所以时臣无法向他求证。其实如果真的没有什么发生的话,对方也不用提这种条件,完全可以争取更多的利益。所以时臣也信了七分,但是他并没有一口答应。
“servant已经身亡,绮礼已经不是ncer袭击教会的事情你们也该知道了,他现在正在主持本地教会势力的统筹和重建工作,完全没工夫分心于其他事项。即便这样,你们也坚持这个条件吗?”
“没错。”
爱丽斯菲尔没有任何犹豫地应道。其中透露出来的坚决让时臣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询问一下自己的徒弟了。
或者就在这里问一下也行。
“如果方便的话,能告诉我你们的详细理由吗。之前那个大概的说明无法让我下定决心。”
爱丽斯菲尔和saber对视了一下,用只有两人能懂的默契交换了一下意见。然后银发的丽人缓缓开口道:
“因为——”
“因为这个!”
陌生的声音突然在窗户外响起,连saber都没有察觉到不知何时另外有人潜进了这座城堡——不,不是没有察觉,而是被遮蔽了。一开始archer就在肆意地将自己强盛的气息散发出来,即便灵体化了也无法忽视他那巨大的存在感。本来saber以为这只不过是对方趾高气扬的态度使然,但实际上那是策略,为了让saber将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为其他人打掩护。
与话语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利刃的破空声,熟悉的魔力气息让时臣瞬间判断出那是他徒弟常使用的武器,教会为代行者配备的装备——黑键。
绮礼!为什么在这里?
恐怕时臣是没有机会想清楚这个问题了,因为黑键的目标并不是爱因兹贝伦家的两人,将阻拦在前方的窗玻璃击碎,剑刃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前,直指时臣的心脏!
完全没有防备,本身也不属于以体术见长的魔术师,时臣能躲开这致命的攻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