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你看着是炼丹,实则是在烧钱,一车车药材就是一车车的钱财。若没我这个体贴的徒弟用心经营赚钱,我师父哪能心无旁骛炼丹烧钱。”
&esp;&esp;“这么说青云子炼丹若是大成,你居功至伟。”
&esp;&esp;“我师父首功,我屈居第二。”
&esp;&esp;叶慈是半点没客气,该得的功劳绝不往外推。
&esp;&esp;什么谦虚客气,是不存在的。
&esp;&esp;章先生盯着她看了又看,最后哈哈大笑。
&esp;&esp;不笑不行啊!
&esp;&esp;不笑实在是太为难她。
&esp;&esp;难怪心这么大,如此想得开,被迫嫁给三皇子刘珩,前途未知命运未知,还能吃吃喝喝笑眯眯。
&esp;&esp;这要是换成旁的人,愁都愁死了。比如徐久治。
&esp;&esp;说起徐久治,叶慈好奇问道:“义父真的认为徐大人会背叛刘珩?”
&esp;&esp;棋盘已经摆上,叶慈执黑子,章先生很大方一口气让她五子。
&esp;&esp;别说五子,就算十子,他也能轻轻松松赢下叶慈。
&esp;&esp;先走五个子,叶慈抓头,一定要把握机会啊。先布局四个角外加中间位置,不行不行上次就是这么输掉的。
&esp;&esp;不能这么分散,分散就要挨打。
&esp;&esp;要不这回换个棋路,集中点,专攻一域。
&esp;&esp;反正她就是臭棋篓子,瞎走吧。
&esp;&esp;五子一口气落下。
&esp;&esp;章先生就问她:“你确定要这么走?”
&esp;&esp;叶慈最多迟疑了一秒钟,然后神情坚定地说道:“确定!”
&esp;&esp;章先生一脸乐呵呵,“勇气可嘉。”
&esp;&esp;走一步算十步,章先生都已经能算出走到哪一步,就能让叶慈丢盔弃甲低头认输。
&esp;&esp;一想到叶慈不服气又不得不认输的模样,老怀大慰啊!
&esp;&esp;“义父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esp;&esp;“你是说徐大人?他啊,典型的官场小人物,患得患失。若非三皇子手底下没人可用,张家的人一个萝卜一个坑,暂时没有合适的人派给他,武清县县令一职也轮不到徐大人。”
&esp;&esp;“章先生似乎看不上徐大人?”
&esp;&esp;“小人长戚戚,老夫为何要看得起他。他就是一个投机客,千里做官只为财,才干不算出众,至多算是中上。像他这样的人,官场上一抓一大把。人人都要老夫看得起,老夫岂不是要累死。”
&esp;&esp;这就是学霸的眼界,区区进士还入不了学霸的眼。要做官就做封疆大吏,或是朝廷部堂高官。
&esp;&esp;区区一个县令职务,就如此患得患失,着实令人瞧不上眼。
&esp;&esp;叶慈:“”
&esp;&esp;哎!
&esp;&esp;她认为有必要纠正一下义父大人高高在上的毛病。
&esp;&esp;眼光都放宽阔些,既能看到下也能看到上。
&esp;&esp;她郑重说道:“义父啊,你老人家的标准未免太高了。天下人何其多,能入得你老人家法眼的人有一百吗?比例多低啊!
&esp;&esp;你瞧不上徐大人,可是在无数百姓心中,徐大人就是他们能够得上最大的官,几代人奋斗都达不到的高度。
&esp;&esp;你要求人心纯粹,可这毕竟是凡尘俗世,哪里有什么纯粹。你得允许人家有私心,有欲望,有追求。
&esp;&esp;你说追求钱财不对,要追求为国为民,为朝廷尽忠为皇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要求别说徐大人,就是朝堂衮衮诸公,皇亲国戚们都做不到。
&esp;&esp;皇亲国戚与国同休,按理说他们应该最希望这个国家好。可是扒拉朝廷墙角最狠的也是这帮人。
&esp;&esp;苛待军户,吃空饷,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败坏法纪,破坏社会风气,不都是这帮人带的头嘛。
&esp;&esp;你老人家怎么不去骂这帮人,偏逮着地方小官小吏抨击。你这是典型的柿子捡软的捏。”
&esp;&esp;嘿!
&esp;&esp;章先生吹胡子瞪眼,“胡说八道,造谣生事。谁说老夫只逮着小官小吏抨击,高官豪门老夫照喷不误。否则,老夫怎么会落到今日地步,被你大肆羞辱。”
&esp;&esp;叶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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