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你在干嘛呢?”阮老爷狐疑瞧了她一眼,“伤不痛了?还笑!”
“我想给爹爹一个惊喜嘛……”
她紧着心不着痕迹地将自己从帐幔中挪出来,两手在身后偷偷将缝隙掩好,几步跑过去拉着阮老爷的胳膊往软榻上去。
人家都是给惊喜,到她这儿就成了惊吓,但自家傻闺女从小就神里神气的,阮老爷都习惯了,也没觉得有哪里奇怪,直被她连拖带拽地弄到一边了。
隔着厚重的帐幔,霍修躺在女儿家娇软香甜地被窝里,胸怀里并不算畅快,沉沉呼出一口闷气,才抬手将头上的被子一把扯了下来。
她方才捂过来那架势,真像是要趁机谋杀他。
他刚才给阮阮敷药的手指还没有清洗,一手在身上摸了摸自己的手帕,没找着,但不小心在被窝里摸到了另一片小小巧巧的布料。
扯出来悬在眼前一看,十足醒目的红色,还带着女儿家身上最清甜的香味儿,花样儿绣着精致的牡丹,边角处垂下来四根细带,两根是系脖颈上的,两根系在背上。
霍修先前又不是没见过,东西拿手里,脑海里便不禁冒出来这玩意在阮阮身上时的模样。
牡丹饱满盛放,她有纤细的脖颈,单薄的脊背,一捻柳腰不堪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