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怎么回事?!啊?!一大早上的,我手机差点没让租户打爆!”
&esp;&esp;“我……”
&esp;&esp;曹总根本没给葛经理辩解的机会,怒而打断。
&esp;&esp;“马上给我解决好!下午再有人为这事儿找我,你就别干了!”
&esp;&esp;啪!
&esp;&esp;电话一挂断,葛经理真自闭了。
&esp;&esp;我怎么解决啊?
&esp;&esp;我连是谁都不知道!
&esp;&esp;没办法,老葛只能一咬牙,按照车子里留着的联系方式,挨个打过去。
&esp;&esp;结果……
&esp;&esp;全特么有白名单,一个没打通!
&esp;&esp;前后不过一个小时,葛经理折腾得心力交瘁,快吐血了。
&esp;&esp;正安抚着租户,金总突然又打来电话质问:“老葛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不让装修工人上来吗?你听听隔壁的动静!”
&esp;&esp;吱……嘎……呜……
&esp;&esp;好像加了人,比昨天更热闹。
&esp;&esp;噗!
&esp;&esp;葛经理眼前一黑,一口姨妈血从小腹逆涌而上,冲向天灵盖。
&esp;&esp;直到晕厥,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esp;&esp;……
&esp;&esp;破事儿一直到中午都没有得到解决。
&esp;&esp;不止是没解决,甚至都没找到正主。
&esp;&esp;葛经理有些怀疑汪言,但是不敢确认。
&esp;&esp;一个外地小年轻,在魔都会有这么大势力?
&esp;&esp;金总差点被噪音和生化武器折磨疯,拉着儿子确认:“你再说一遍,那小子是哪来的?”
&esp;&esp;三鑫信誓旦旦:“绝对是矿省鼓角市的,王庭娱乐是唯一开在魔都的公司,只开了三个月!拍卖公告上不是有详细资料么?”
&esp;&esp;确实如此,但金总仍旧很怀疑:“你确定车库不是他搞的鬼?”
&esp;&esp;“按说不可能……小赤佬在家乡再怎么厉害,可这里是魔都啊……”
&esp;&esp;三鑫苦着脸,言语之间再没有之前的自信。
&esp;&esp;父子俩正疑神疑鬼着,葛经理抓着手机,面色灰白的进门。
&esp;&esp;眼神绝望,死气沉沉。
&esp;&esp;“曹总刚打来电话……”
&esp;&esp;金鑫父子俩口干舌燥,感受到一股不妙的味道:“曹总……怎么说?”
&esp;&esp;“找到了拉法车主,对方说……是帮汪少的忙。”
&esp;&esp;咕咚!
&esp;&esp;三鑫下意识的咽口吐沫,嗓子眼火辣辣的疼。
&esp;&esp;汪少!
&esp;&esp;姓汪,有过节,不是汪言还能是谁?!
&esp;&esp;金总不再趾高气扬,干巴巴的问:“葛经理啊,你是替曹总办事的,曹总应该会……”
&esp;&esp;葛经理咧嘴一笑,笑得比哭都难看。
&esp;&esp;“办好了是我的功劳,办成这样……金总,下午我就离职了,曹总会亲自和那位汪少沟通,您的事儿,我管不了啦,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您看着办吧!”
&esp;&esp;金总目瞪口呆,眼看着葛经理垂下头、弓着腰,丧家之犬似的走出办公室。
&esp;&esp;好半晌,三鑫终于反应过来,嗫喏问:“爸,咱们怎么办?”
&esp;&esp;“我再想想……再看看……”
&esp;&esp;金总也是心乱如麻,被这突然而来的反转搞不会了。
&esp;&esp;然而没等他想明白,下午的时候,中院民审二庭送来一份限期履行告知书。
&esp;&esp;前业主身上的烂账很多,错综复杂,本来一时半会捋不清的,但是在黄光良的推动下,第一优先债权人向中院提出了对于欠缴租金的权益。
&esp;&esp;对于债权人而言,那点租金是杯水车薪。
&esp;&esp;但是对于金总父子而言,占下的便宜,终于到了要吐出来的时候。
&esp;&esp;而此时的汪言,因为俱乐部里一些中间人的斡旋,心态轻松的与曹总见了一面。
&esp;&esp;张总作为老大哥组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