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情况,鲤鱼翻身似的迅速拉了被子蒙在自己身上。
后颈的腺体一阵一阵发热,祝星怜伸手摸了摸,简直要尖叫出声。
他的双腿发热,毫无预兆的变成了鱼尾,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更紧,生怕随流光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只是一个吻……
这天的事情给祝星怜的冲击有点大,因此等他弄清楚随流光以前从未有过oga以后,就开始刻意躲避随流光。
刚开始随流光还经常在他面前出现,可后面几天祝星怜就算不刻意躲避也见不到她的人影了,他心里有些生气,又不知道该怎么跟随流光说,毕竟一开始躲着她的人是自己。
好在每天随流光都会在床边守着他睡,让他心里舒服不少。
他的身体恢复的也很好,已经能正常行走,机能素质也恢复了大半,正想跟随流光再好好谈谈,却收到她要离开一晚的消息。
祝星怜心里不愿意,但又不好意思挽留,沉默了半天才点了头。
随流光开心的在他额间亲了一口,再三保证:“明天一早我就回来。”
她走了,祝星怜觉得无聊,夜晚睡觉也不踏实,前半夜都在睁着眼发呆,后半夜的时候翻身摸到了脖子上挂着的珍珠,这才想起来这个奇怪的东西。
他手指一扣便摘下来了珍珠,黑夜里圆润饱满的珍珠散发着淡淡的微光,祝星怜捏着研究了半晌,想了想注入了一点灵力进去。
光芒又亮了一些,犹如加载信息一般在珍珠四周绕圈,祝星怜看它绕了一会儿,正觉得无趣,眼前忽然大亮,在黑夜里投射出极亮的一片画面。
一只手,一只漂亮、修长的手,手心微微合拢,像是在握着什么东西。
祝星怜的眼睛慢慢适应强光,终于真正看清了画面,一只放在胸膛上的、因为握着鼓起而微拢的手。
这只手开始动作,手掌移开露出被遮挡的部分,只留下两根手指捏在一起掐了掐。
一声似愉悦、似痛苦的低吟突兀从画面里传来,一下刺激了正大脑空白的祝星怜。
他的脸红成一片,在画面转换的更为露骨之前手忙脚乱的拿着珍珠捣鼓了半天。
一些声音不受控制的传进耳朵,祝星怜听的浑身冒汗,终于在额上的汗水滴下来之前关掉了画面。
他躺在床上抹了把汗,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要带着自己从床上蹦起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了他,像是干了什么坏事、又像是进入了一种期待……他翻身将自己闷在枕头里。
脑海里控制不住的又浮现出那只手,指尖捏着的红色是……
啊啊啊!祝星怜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深呼吸了几口,有些可怕的念头在心里浮现,他烫着一张脸又翻身过来。
他捏起珍珠,一个声音在心里问自己:要不然看一下吧,难道你就不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吗?
另一个声音却说:可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了,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祝星怜倾向后者,可是前者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又传来:“可你就不好奇视频的主人是谁吗?里面又都是什么……”
他说:“它可是戴在你的脖子上。”
永永远远
“它可是戴在你的脖子上。”
这句话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祝星怜的耳边,如同从深渊里探出的藤蔓,轻轻地拽着人往下拉,等你反应过来时,一只脚已经踏空了。
所以等祝星怜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他已经重新将储存着珍珠里的影像放了出来。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细细的叫着、喘着,听的他整个人都想缩进地缝里,眼睛却一眨不眨的,不愿意错过一点。
祝星怜想,他的脸颊应该着火了,热腾腾的痛的慌,心里惴惴不安,精神却兴奋极了。然而精神这么高度集中的他,还能分出一点心思来注意门外,生怕这时候有人进来。
他的双手紧紧握着珍珠,甚至不敢喘气。直到白粉色的皮肉和声音远去,画面晃动了一下,祝星怜的瞳孔猛地睁大,尽管有所准备,可看到那张自己都陌生的潮红面庞时,他还是差点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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