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举人不会来茶楼讲书,她们只会在稷下学宫,给秀才们讲讲读书的心得体会。
她目光幽幽的看向林染和谢韵仪:你俩若是四年前来考秀才,咱三现在早取代她们的位置了。走哪都有一堆迷姐迷妹迷婶子,扔花扔帕子示爱。
谢韵仪垂下眼睫,四年前啊,呵,她还是名满京城的侯府长女呢。
她出门,拉车的马儿都得是最温驯的,不然得被四面八方扔来的鲜花和手帕惊到。
阿染的运道,逆天了!
谢韵仪没甚胃口的尝一口桂花糕,不够香。咬一块红糖糍粑,太粘。再吃一口枣泥糕,太腻。
梨汁,瞧着颜色就不好看。
又贵又难吃!
易天赐觉察到,是自己刚才说错话了。她小心翼翼的瞄一眼,谢韵仪额头上的疤痕,动了动嘴唇,又讪讪的闭嘴。
林染从侧兜里,拿出紫檀珠串递给她:静静心。
谢韵仪接过来,一颗一颗摩挲着玩。
门外安静下来,不一会,一道沉稳的女声传来。
林染安静的听了十分钟,抬起眼:比不上你们俩。
易天赐理所当然:本来就比不上啊,我九岁就能来考秀才了,阿清姐姐应该比我还厉害。
林染想了想:稷下学宫,就没有比她们强了的?
谢韵仪漫不经心道:当然有,只不过,长得没她们好看罢了。
受追捧的,当然得脸好看。易天赐摸着自己的脸,眨巴着圆圆的大眼睛问,我长得还行吧?
林染斜她一眼:你想要一堆妈妈迷?走哪都有人喊宝宝?
易天赐哽住,她化悲愤为食欲,猛猛吃糕点。
可恶!她脸上的婴儿肥,什么时候才会褪去!
走吧。林染站起来,没什么好听的。咱们去香满楼吃中饭,买菜回家做晚饭。
三人下楼,在一众疑惑、愤怒、轻蔑、嫌恶的目光下,淡定自若的走出门。
嘁,不就是觉着你们仰慕的人,学识也就一般般嘛,还敌视上了!易天赐愤愤的转头做个鬼脸,等我进了稷下学宫,立刻压下你们仰慕的人一头!
你跟她们计较什么?林染看向易天赐,你不需要时时刻刻,都和我们在一起吧?
易天赐认真思考:我昨天下午就一直和你们在一起,按理说,离开个一天半天,问题不大?
林染:那你去买一篮梨来,我们先去香满楼点菜。
易天赐:好,香满楼就在前面,你们饿了就先吃。
三分钟后,林染和谢韵仪就进了香满楼,她直接要了个雅间。
小二拿着点好的单子出门,林染关上门窗,从空间拿出一碟栗子糕,几个炒栗子,一杯蜂蜜水递给谢韵仪。
接下来三天,咱俩都在家,叫天赐出来买菜。林染看向谢韵仪,或者,你想叫她走也行。
谢韵仪喝口甜滋滋的蜂蜜水,吃块味道熟悉的栗子糕,心情好了不少:还是让她留下吧。钦天监有不少易家人,测算天时很有一套。听说女皇陛下遇到两难选择的时候,也会去卜上一卦。
易天赐说她贵不可言。她想,可能是她未来能当上宰相,成为文官之首,女皇陛下的左膀右臂。
她说阿染运气极好,也说对了,看起来也像是有几分真本事的。